“今天我縣全面恢復客運班線,小趙你過去采訪一下運行情況,多采訪兩個乘客。記得戴上口罩,注意安全。”2月20日早上7:00,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,仁壽縣融媒體中心新聞部主任毛家乙已經(jīng)在去辦公室的路上。一邊走還一邊不停地打電話安排工作。自從新冠肺炎疫情發(fā)生以來,每天天不亮就出門,深夜回家,已成為了她的工作常態(tài)。
守好陣地 等你平安歸來
38歲的毛家乙有一頭齊肩的短發(fā),因為20多天沒有好好打理,顯得有些毛糙,只得扎成馬尾。厚厚的眼鏡后,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也由于連續(xù)熬夜,布滿了血絲,沒有了平時的美麗。
“眉山的疫情通報出來了,趕快發(fā)布!”
“黑龍灘文旅項目復工復產(chǎn)要做條新聞,小潘趕緊出發(fā)。”
“剛發(fā)的新聞有評論,馬上回復。”
……
一走進辦公室,毛家乙就像走進了戰(zhàn)場,一邊安排工作任務,一邊飛速打開電腦,查看文件、編輯修改稿件。自從抗擊疫情以來,每天記者編輯從一線采寫近300條新聞稿件,她一一審核發(fā)布,還要為外出采訪的記者調(diào)度車輛,準備口罩、消毒液和其他物資保障。
在仁壽縣融媒體中心指揮大廳辦公區(qū),50張辦公桌整齊排列,毛家乙的辦公桌就在其中。記者編輯們分頭采訪去了,空蕩蕩的辦公室沒幾個人。可哪怕疫情期間允許在家辦公,毛家乙也一直以辦公室為家,每天她第一個到,也一定是最后一個離開。
“這兒是我們記者編輯的陣地。他們在一線奔跑,我必須堅守好陣地。我希望我的堅守,能讓他們不感到孤單、更有干勁!”毛家乙說。
“每天都要跑兩三條新聞,累得想發(fā)火,可每次回到辦公室,看到毛主任都在忙前忙后,還抽出時間來關(guān)心我們,覺得太溫暖了,再苦再累也沒有了怨言。”記者馬競遙笑著說。
凌晨電話 夜晚通宵未眠
“毛主任你好,我剛剛接到一個消息,今天上午8:30我們這里有位雷神山醫(yī)院的建設者回家,你們能不能來報道?”2月15日凌晨1點,剛剛回家的毛家乙收到仁壽縣龍正鎮(zhèn)宣傳委員陳玨西發(fā)來的微信,她馬上向領(lǐng)導匯報,安排記者,聯(lián)系車輛,一忙就是一個多小時。由于融媒體中心有嚴格的管理制度,記者臨時采訪,領(lǐng)取設備、安排車輛,都需要和其他部門協(xié)調(diào)。一通電話打下來,盡管大家都理解,她也賠了無數(shù)個不是。
“半夜三更的,大家都睡了,不敢發(fā)信息,怕收不到。只好挨個打電話。看到我們的記者天天那么累的采訪,吃不好睡不好,我很心疼。我也想讓他們好好休息。可這樣的新聞,又必須提前聯(lián)系好、準備好。”毛家乙愧疚的說道。
盡管如此,毛家乙的手機從來不關(guān)機,連微信提示音也都開到最大,惟恐錯過任何消息。“新聞人就是這樣,加班像吃飯一樣頻繁,通宵都是經(jīng)常性的。”
疫情期間 多少愧疚深埋心底
“媽媽,我今晚可能還是要1點過才回來,你們先睡,不要等我。”幾乎每天,毛家乙與母親的電話內(nèi)容都是這樣。
自從新冠肺炎疫情發(fā)生以來,毛家乙就一直處于加班狀態(tài)。晚上12點回家就算早的,可即使回家,也要在電腦前工作到深夜。毛家乙的丈夫是仁壽電信工作人員,去年11月才動了一次大手術(shù),如今同樣奔忙在防疫一線。孩子寒假在家沒人照料,只好請年近八旬的老母親前來幫忙。
“我媽媽很擔心我,看到我每天早出晚歸的,回家還電話不斷,一急就要嘮叨,說我一個女娃家家的,不照顧家庭娃兒,不曉得夜半三更的在忙啥子。我曉得她是關(guān)心我,但有時候心里還是很不好受。”毛家乙說道。為此,她每晚回家都是躡手躡腳的。“怕吵醒他們,更怕母親嘮叨。”
“我們的工作餐是晚上六七點鐘,常常一忙就忘記了,錯過了。等到一兩點鐘回家時,肚子餓得咕咕叫,就泡點方便面,端到陽臺上去,趕緊吃完。”毛家乙說這些的時候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我覺得對不起媽媽,她那么大年紀還在為我操勞;我也對不起兒子,自從當了新聞部主任,就沒有好好陪過他。這次疫情,讓很多父母和子女宅在家中增加了感情,可我,卻一天也沒有陪過他。”毛家乙的眼圈有些紅。不過她很快調(diào)整情緒,笑著說:“等疫情結(jié)束了,我再好好陪他們。”
疫情期間,毛家乙和仁壽縣融媒體中心記者編輯們一道,不忘記者初心,齊心協(xié)力,不分白天黑夜,不畏艱辛危險,到醫(yī)院、到隔離點、到卡點……采寫發(fā)布了大量鮮活生動的新聞報道,實現(xiàn)全覆蓋、多形式、最徹底的宣傳,引導群眾增強自我防范意識,積極支持參與防控工作。(四川省電視藝術(shù)家協(xié)會 供稿)